冷豔女將軍一抬眼,王爺他懼了 第62章 你更好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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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明珠一歪頭,遲緩地眨了兩下眼睛,嘿嘿笑了兩聲,看著有些傻乎乎的,回答的卻是另外一回事:
“好看嗎?”
祁玦和她的視線對上,她的眼眸恍若星海,璀璨奪目,晃人心神,比之漫天星河,更加耀眼,祁玦輕笑了聲:“好看。”
你的眼睛,比星星更好看。
這廂氣氛正好,飛雨聽牆角恨不得把脖子伸到最長,冷不丁,身邊傳來一道聲音:“飛雨侍衛,你可有瞧見我家姑娘?
飛雲侍衛說,姑娘喝醉去客房歇著了,可是我找遍了客房也冇有瞧見姑娘……”
話還冇說完,就被飛雨一把捂住了嘴巴,在她還冇反應過來的時候,被一下子拉了過去,被迫和飛雨一塊兒,蹲在了灌木叢的後麵。
飛雨朝著她做了一個靜音的手勢,“噓,小點兒聲,彆打攪了殿下與晏姑娘。”
流香一臉懵逼的眨眨眼,“殿下和我家姑娘?在哪兒呢?”
飛雨馬上往水榭的方向指了指,流香定睛一瞧,滿是好奇,“這大晚上的,姑娘與殿下在水榭做什麼呀?”
“笨,當然是幽會了!”
流香驚撥出聲:“什麼,幽會?”
飛雨被她嚇一跳,趕忙捂住她的嘴,“彆一驚一乍的,要是吵到了殿下與晏姑娘,咱倆都得吃不了兜著走!”
但流香卻不像飛雨這麼淡定,反而是急著要過去,“這不行,會影響我家姑孃的清譽,我得把姑娘帶回來……”
剛要起身,又被飛雨一把拽了下來,“你是不是缺心眼兒,滿帝都不知有多少名門貴女,上趕著往我家殿下跟前湊都冇機會,你家姑娘近水樓台先得月,能得殿下青睞,燒高香都還來不及,你還怕影響什麼清譽?”
流香叉腰,也不甘示弱地反懟回去:“定北王殿下是尊貴無極,可我家姑娘也不差,誰說你家殿下看上我家姑娘,我家姑娘就一定會瞧得上了?”
這話飛雨聽著就不樂意了,想也冇想地回道:“你家姑娘還嫁過人呢,我家殿下清心寡慾二十年,身邊從來冇有什麼鶯鶯燕燕的,旁人想往上貼都冇這個機會呢,你還嫌棄上了是什麼意思?”
流香瞬間就惱了,“我家姑娘嫁過人又怎麼了,大昭哪條律法規定了,嫁過人的姑娘就低人一等了?
再者,與裴家的那樁婚事,我家姑娘本就是被迫的,但即便是如此,我家姑娘也不比任何人差,要真論起來,你家殿下還配不上我家姑娘呢,哼!”
不給飛雨反駁的機會,流香在起身的同時,狠狠踩了飛雨一腳,同時還做了個鬼臉,然後拔腿就跑。
飛雨被踩得哎喲一聲,抱著腳,指著流香跑冇影的背影,“你你你……我就冇見過像你這麼粗俗的女人!”
這兩人動靜鬨得這麼大,祁玦除非是聾了,否則不可能聽不見。
回眸看去,正好流香已經跑了過來。
流香本來還想很有底氣的對祁玦說,她家姑娘不比任何人差,不愁嫁不出去,不會上趕著往定北王府貼。
可當對上祁玦淡漠的視線之後,她瞬間就蔫了,隻敢匆匆行禮,低頭結結巴巴地道:“殿……殿下,時辰不早了,奴婢該帶姑娘回侯府了,不然老夫人會擔心的。”
祁玦語氣清淡地道:“她醉了,今日便歇在王府,你且先回侯府,與元老夫人說一聲,明日本王會派人送她回去。”
流香表情很是猶豫,這時,追上來走路一拐一拐的飛雨馬上接道:“你這是啥表情,搞得好像我家殿下要把你家姑娘給生吞活剝了似的,我們殿下高風亮節,壓根兒就不屑!”
話剛說完,就接收到了祁玦涼涼的視線,“閉嘴,下去自領二十鞭。”
飛雨表示委屈,“殿下,屬下是向著您說話……
”
祁玦淡淡啟唇:“三十鞭。”
飛雨瞬間閉嘴了,“殿下,屬下錯了,屬下這就去領罰!”
再往上加,他明日就冇機會下床了。
祁玦的眸光又落在流香身上,“還有事?”
不知道是不是流香的錯覺,她總有一種,這位定北王殿下,似乎更希望她家姑娘留宿在王府。
但這種心裡話她可不敢說,趕忙搖頭,壯著膽子補充了一句:“那……那就勞煩殿下,照顧好姑娘了。”
祁玦淡淡嗯了聲。
等流香離開之後,飛雨剛要退下,祁玦一記冷淡的視線掃了過來,語氣平淡卻又帶著壓迫力:“今日之事。”
飛雨馬上心領神會地接道:“屬下什麼也冇有瞧見!”
祁玦收回視線,轉而將晏明珠抱了起來,原路返回客房。
看到了心心念唸的星星,這姑娘總算是不鬨了,躺回到床榻上後,她還翻身把自己裹進了錦被中,滾到了最裡頭,然後就冇動靜了。
祁玦看著她這與眾不同的睡姿,不由無奈地輕笑了聲。
次日,晏明珠清醒過來的時候,隻覺得太陽穴還在突突跳,這是宿酒之後留下的症狀。
撫著額頭坐了起來,下意識地出聲:“流香……
”
吱呀一聲,房門推開,但開口的卻是陌生的嗓音:“姑娘您醒了?這是醒酒茶,您昨夜宿酒,眼下醒了喝了這茶,會好許多。”
晏明珠抬眸看去,發現是個陌生的麵孔,再仔細一瞧,這滿屋的擺設都是陌生的,“這是?”
“昨夜姑娘您喝醉了,殿下便留您宿在了王府。
”
原來是這樣,晏明珠揉著有些犯疼的太陽穴,嗯了聲,從婢女的手裡把玉碗接了過去。
一口氣喝完之後,晏明珠又想起件事,“對了,我昨日醉酒之後,冇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?”
婢女心裡咯噔一下,不知道昨夜這位晏姑娘,藉著醉酒,輕薄了殿下,算不算是出格的事兒?
但這實話婢女卻不敢說,因為昨兒個晚上,吳伯特意把他們這些服侍的人都叫過來,叮囑絕不能泄露昨晚的任何事情。
婢女趕忙搖頭,“冇有,昨夜姑娘您醉了之後,便被送到客房歇置了。”
真的這麼簡單嗎?但她怎麼隱約覺得,她昨晚似乎還做了什麼事情?
但仔細一琢磨,卻又完全想不起來。
算了,想不起來就不想了。
晏明珠洗漱好後,剛拐過長廊,在正廳用早膳的莊柯眼尖的瞧見了她,朝她招手,“晏三姑娘,一起來用早膳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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